我只是想判断一下我的脖子有多久没换药了,皮外伤不处理,会不会臭掉。
我又想伸手捂脖子,可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控制住,竟然一动也动不了了。
“你没必要这么生气。”
他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我补充道,“皮外伤而已。”
他视线捉奸变的冰冷,语调变的僵硬,“怎么弄的。”
他像审问犯人似得,好像现在不说,下一秒就要言行逼供的感觉。
可是我怎么能说。
“走路摔倒了,摔到石头上,划破了。”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摆正,再微微抬起,动作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借着酒店头顶昏暗的灯光观察着我的伤口。
我配合着仰头看着头顶的灯光,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
不知道是灯光摇曳,还是他的手在颤抖。
我的心也跟着晃动。
良久,久到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他才开口,“去医院,不许反驳我。”
他格外强势,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抱起我就走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墙壁上的两个人影,我觉得羞耻。
我总觉得自己再和其他女人的未婚夫纠缠不清。
我不想这样的。
我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了。
检查的全程医生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霍聿珩一言不发地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没再和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