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景如何她倒不在意,应该是冲娴月去的,毕竟娴月和云夫人往来密切,都说可能她要配贺南祯,但娴月周身没破绽可钻,才对卿云下手。”
“你有看到什么可靠的证据吗?”凌霜问。
蔡婳摇头。
“荀文绮虽然跋扈,却不笨,而且她身边有个老嬷嬷姓王,是文郡主当年的侍女,宫里出来的人,心机城府都不是你我可以预测的,所以她有恃无恐,自己四处作孽,却不怕报复。”
凌霜心下凛然。
“卿云怎么那么糊涂,随身手帕也会弄丢吗?”蔡婳焦急地道。
“不是弄丢,多半是仿造,卿云常年跟着我娘到处见人,身边物件都是过了明路的。”凌霜抿着唇,叹道:“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廉洁可辱,忿速可侮,兵法诚不我欺。”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论道呢。”蔡婳被她气笑了:“就是读破庄子,也救不了今日的火了。”
“这时候读什么庄子,只能读兵法了。”凌霜神色坚定:“宫里的人又怎么样,不过是些勾心斗角的把戏罢了,朝野争斗都能用兵法来破,我不信我一夜解不了这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