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哗啦啦自己一边写都一边皱眉,觉得假得可笑。可是,他不得不把前面的划掉,因为经理觉得太幼稚了。
赵晓艺趴在隔板上,一脸坏笑地说:“哟,一大早就在作诗呀!是不是想改行当诗人?”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哗啦啦无奈地摊了一下手。
“你是经理的红人呢,走哪带哪,你一刻不在,她就心神恍惚。就这样,你说该谁同情谁呀?”
赵晓艺突然缩了回去,没了声音。经理出现,敲了敲隔板,说:“我们走!”然后,就先出了门。
哗啦啦连忙收拾好方案,见赵晓艺一脸怪笑盯着自己,就说:“以后不许乱说了!”然后,快步跟出去。
龚经理一直到启动车,都没正眼看哗啦啦,就像他不存在。哗啦啦觉得浑身不自在,掏出方案,抱在胸前,试探着问:“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刚写的几个……”
“你刚才写了吗?”经理的口气非常生硬,“我倒是只听你和赵晓艺聊天了。”
哗啦啦一惊,暗想:坏了,聊天她都听到了。他感觉汗在背上爬,就挺直身子,放下手里的稿纸,说:“以前的经理允许我们上班说说话,那样可以放松。你如果不习惯,我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