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叹道:“太子博学雅量,然未经人世疾苦,哪里知道官场中的险恶?被人设计浑然不知,等到大祸临头,什么都晚了。”
杨林也跟着叹了一声:“太子自幼跟在圣上身边,受圣上和皇后娘娘呵护有加,不曾吃得半分苦……咳,不经磨砺,终是天真啊。”
“是啊,同是一父一母所生,晋王就可以独当一面,为圣上分忧,为国家出力,偏偏太子就像个孩子,不但让臣属操心,还率性妄为。”
杨林听得面色一沉:“怎么,你觉得晋王强于太子?”
秦蒙知道,杨林心里还是有长幼有分的情节的,便道:“义父,孩儿说的仅仅是事实。同时,孩儿也可以向义父明志,嫡长子立储,为祖宗之法,断不可轻易易辙。不过,太子为未来人君,这般任性,也不是办法。”
杨林长长吁了一口气,皱眉道:“是啊,储君事关国家体面,凡事必以仁德示人才是。只是,储君亦为人主,执迷起来,想要纠正其风,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