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弟,警长很担心你,他看你举止有些反常,所以请我来瞧一眼。沃尔斯,还是你心细。”
“爵爷过奖。”
“做得好。”
“爵爷过奖。”
“再明智不过了。”
“爵爷过奖。”
他们一来一去,真叫人反胃。
“伯弟,你这是轻微的中暑吧?”
“我才没中该死的暑呢。”
“沃尔斯是这么想的。”
“沃尔斯是个笨蛋。”
警长有点冒火。
“恕我冒昧,先生。先生亲口说头上突突跳,所以我以为是脑袋给晒糊涂的表现。”
“一点不错。老兄,你准是有点神志不清了,”扎飞温和地说,“是吧?不然怎么会跑到这儿睡觉,啊?”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睡觉?”
我注意到扎飞和警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明明有卧室啊,老伙计。而且是挺舒服的卧室,不是吗?我以为,窝在惬意的小卧室里,你会更舒服更开心呢。”
咱们伍斯特一向心思敏捷。我立刻意识到,我得找一个可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