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西装革履，眉眼温润，硬朗的五官透着岁月的沉稳和商人的英戾。
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老爷子神色复杂，只拍了拍程暮的肩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
程暮扯了下唇角，送老爷子下楼并劝道。
“爷爷，这就不用您操心了，您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找那校长老头下盘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老爷子就气的吹胡子瞪眼。
“臭小子，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事，我哪次去找他不是都被他训一顿！”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再来跟我说这话！”
“还有啊，晚上早点过来吃饭，别老出去混。”
老人絮絮叨叨的声音越来越小，木质扶杖敲在楼梯上渐行渐远。
…
因为今天是周末，开完家长会后学生便可以跟着家长自行离校，学校门口拥挤非常。
程暮在校门站了一会，目送着老爷子的车影消失在拐角之后，缓步折返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