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木狼冷哼了一声:“我们族类已经五百年没有狩猎过了,我也一直没有在族外脱过毛——这点倒是很奇怪——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我可以确定,绝对没有人能弄到我的毛。”
盘狁守心说:是啊,没别人,只有我家到处都是你的毛……
他看了一眼台上改成跳肚皮舞的小狐狸,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比如天罡木狼还记不记得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却又觉得不太好开口,只得作罢。
小狐狸的舞蹈和化妆都令他不忍直视,他又不敢直视天罡木狼,只得把目光投向山壁上的那些洞穴。
令他惊讶的是,在他目之所及的一些洞穴中依然有一些妖怪并没有受到小狐狸魅力的影响,蹲在穴中补衣服、捉虫、理毛……该干什么干什么,甚至没有受到小狐狸和那些狂热粉丝的影响,连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他想到了同样待在洞穴中不愿出来的天罡木狼的母亲,也是那样的……应该怎么形容?木然?好像有点过了,不过基本上就是那种状态,木然地微笑,木然地对答。虽然她在笑,虽然她会应答,但就是带着一丝木然。
“你的母亲,她生的是什么病?啊,如果是你们家的隐私,那当我没问,我只是有点好奇……”
天罡木狼看着台上快把屁股扭掉的狐狸,沉默了一会儿,沉默得让盘狁守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缓缓开口:“我们的医学水平太差,没人知道她究竟生了什么病。她已经病了六百多年了,一直卧床不起,我们毫无办法……之前听一些旅者说一个叫罗布寨的地方有个花魁很有意思,许多病人看到它就高兴,高兴着高兴着病就好了。于是我就去找它,正好路上听说了花魁的悬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惜母亲还是不愿意出来,只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