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励琛冷眼看着他,沉声道:“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白肖恩,她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
“否则什么?”
“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肖恩听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抬手擦掉眼角的一滴泪水,讽刺的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敢在这大放厥词,仇励琛啊仇励琛,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仇励琛懒得再与他纠缠,冷笑道:“言尽于此,若是你还不知死活,那我们就走着瞧。”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日渐式微的仇氏集团还能撑到何时。”白肖恩自是不在怕的,他倚在柔软的沙发里,朝他扬了扬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一举一动充满挑衅。
仇励琛攥了攥拳,终是没再说什么,不再停留,转身离开白肖恩的别墅。
昔日情同兄弟的两个人,终于在今晚撕破脸皮,他们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落地窗后,白肖恩端着酒杯,冷冷看着仇励琛坐上一辆黑色宾利,直到宾利的车影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神色难辨的他这才伸手拉上厚重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