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牛角链子,“这个东西,对我没有用。”
我道:“是没啥用,我戴着图个好看,将军你却并不需要。”
他直言道:“很丑。”
“那……那就辟邪。”
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直视他的眼睛,他道:“辟邪吗?”
我点点头,蓦然瞪大眼睛。
那双清俊的眉眼靠近我,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唇上微凉,柔软的触感,冷淡的气息……
良久,他抬头,哑声道:“阿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舔了舔唇,心跳漏了好几拍,“我……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是夫妻,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能做的事。”
我忍不住浑身轻颤,他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你不是问我什么叫行房吗?好,我教你。”
我预感不妙,浑身却像是被钉在榻上,半点都挪不开。他俯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我教你,好不好?”
这语气,竟然带着点诱哄的意思。
我说不出话,呆呆看着他。他又在我的眼睛上亲了一下,“阿芒,拥你在怀,让我怎么忍?我也是男子,是正常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