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低着头,沉默不语。
定国公突然间很生气,“这就是你讨的媳妇?”
“是皇上赐的。”许戈弱弱地解释。
“我说死老头,你是谁啊?”苏禾叉着腰走过来,泼辣地骂道:“凭什么在我家撒野?”
如此粗俗的恶妇,定公国的脸都绿了。
“什么味这么臭呀?”不等他开口,苏禾却皱起眉头,然后粗鲁地推了许戈一把,“你这死残废,是不是又拉裤裆里了吗?”
被她一推,许戈摇摇欲坠要摔,定国公眼疾手拉了把。
修身养性多年,定国公自问早将当年的爆脾气磨没了。他见过不少市井泼皮粗鲁泼妇,但像苏禾嘴巴这么恶毒虐夫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恶语伤人六月寒,夫妻本是同林鸟,尽管许戈现在双腿残废不能赚钱养家,可她也不至于骂的如此难听。
“你这泼妇……”想到许戈这般凄惨,定国公实在忍无可忍,伸手要替许戈教训这恶妇。
厚厚的巴掌,突然挥下来。
定公国戎马一生,哪怕花甲之年,身手仍是敏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