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推了推镜框，话说的特别隐晦：“账面是做得挺干净的。但周太这些年来，插手的许多事并不干净。”
“没有盛家人入股？”
季晨坚定摇头，“查了。真没有。”
这么大一家娱乐公司，在国内发展多年，旗下成名艺人歌手数十近百，这一家公司却几乎都是成敏和周庭的，其他那些小股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傅言卿合上了资料，靠在椅中，目光瞥过手机，声音莫名低了两分：“你把那些不干净的证据找齐了。记住，别让老头说那边察觉。”
季晨点头，“好。”
他想了想，问出一个疑问来：“盛家那位VIP，不是和老爷子有些交情吗？如果想帮南书姐，是不是让老爷子开口比较合适？”
不过一句话的事。
傅言卿勾了勾唇角，笑容高深莫测：“天真。他替盛晋华得到了盛氏继承权，你以为那些盛家人会感激他？盛晋华这些年无法回国生根，你以为只是我不想他回来？”
季晨愣了愣，似懂非懂，“那是我想简单了。忘记还有这层关系在了。”
傅家和盛家之间，比起说是有私人交情，倒不如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我下去了。三爷也早点休息。”
傅言卿摆手，目光落在手机上，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