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我马上批你走吗?我说了,不是不可以考虑,这是算数的……”
不管他说多少好话,那女技术员也不顺从,充满愤恨,和他不出声地在大沙发上撕掳着,不让他贴近。但她穿得实在太少,那短裙经不起几下揉搓,褪脱了下来,正好一面大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裸出来的腿部,吃了一惊。他趁此按住了她,小段两条腿空空地蹬动了一阵,也就不再动弹,喘息着,呻吟着,任他摆布。后来,他自己也诧异,不知什么时候,反转双臂抱住他不放手的,却是这个始终怒目而视的女人。
一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因为撕裂的裙子,无法见人。但她再也没开口,甚至他说他要娶她,也不吭一声。直到送她出门,他真是感到得不偿失,为他的伤害而后悔,说了一声抱歉,没想到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畜生!”
也许他想起那女人的诅咒,便不再对杜小棣胡思乱想,问她:“你在我这儿随便吃一点?食堂该不卖饭了。”
“谢谢——”她也不打算马上告别,难得把要求提出了,能获得一个肯定的答复,保证不把巩杰送给有关部门处理,在内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谢天谢地了!于是没话找话,“怎么,您炒的熬的全是洋白菜?拌沙拉也是洋白菜?”不知为什么,那年那季,上顿下顿,离不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