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是不是真的不管他妻子是死是活了?”
“赵董还有别的话吗?”
赵宏深快要被逼疯了,这种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不管他做什么,都像是无用之功。
与之对比起来,他更像个上跳下窜的小丑。
赵宏深的声音变得阴狠起来:“我没和他开玩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找的这些人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江稚长得不错,如果发生了点什么让沈律言颜面无光的事情,他可别后悔。”
助理板正的像个机器人:“好的,我会帮您转告。”
赵宏深怒火滔天,瞬间拔高了声音,似癫似狂:“他人呢!让他接我电话!”
助理说:“沈先生已经回酒店休息了。”
赵宏深精神极不稳定,他把手机硬塞进江稚的手里,“你和他说。”
江稚刚才就听出来了电话那头的人是刘总助,她握着手机,看着正在通话中这几个字,喉咙忽然变得很干,竟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赵宏深狠踹了她一脚。
江稚并不想和他硬碰硬,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于她而言,本就是无妄之灾。
江稚咽了咽喉,“刘总助,沈总在吗?”
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气血就不足。
刘总助犹豫了会儿,到底是于心不忍,“江小姐,您等等。”
片刻之后,江稚听见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