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又被萧慎两个字给堵死了:“不想。”
许意攥住衣摆,气到无助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你这么冷淡,是想分手了?”
萧慎双手顿了一下,“这话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他从头上摘下兔耳朵,戴在了狐女的脖子上。
从冷暴力,到推卸,还有公然和其他女人有暧昧之举,这一切就像给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又添了一把柴火。
许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哽咽了:“我想怎样就怎样?那我们去谈谈?”
可他却又说:“没什么好谈的。”
听此,许意积压上头的情绪彻底炸了,她侧眸瞧大理石桌台上放着的海马刀开瓶器,然后弯腰拿起,把那尖锐的螺旋钻头抵上了自己的脖子,并在旁人反应不及时,把脖子划出了血丝:“好,不谈我就死在这儿!”
不等萧慎反应,周燃眸子一扩,马上起身握住了许意的手腕:“别别别,别这么玩!”
“老萧就是晚上遇了点事儿,心情不好,和你没关系!”
说到这里,周燃又回头看萧慎:“老萧,你有什么事也别老憋在心里,意意好歹也是你女朋友,人还是教授,指不定能给你解解惑,你们去别处说说话。”
周燃这话很显然是把台阶都给到他们两个了,许意绷着的手臂放松了些,喉骨啜泣出声,而萧慎也才放下了手里的扑克,转头去看泪眼破碎,满脸委屈的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