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都没防备……”
兵哥跟着附和,脸上的红意一直到了耳朵根。
其实那天说起来挺复杂的,他原本可以把裙子藏起来的,架不住刘婉一个劲儿地不是言语调戏他就是要解扣子勾搭他。
他不从,刘婉就冷言威胁他。
那女人跟个疯子似的,作势脱衣服做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说要把他给送进局子里,吓得他不得不把裙子扔给了她。
就是,对不住叶芸了。
兵哥怕叶芸误会他,吞吞吐吐把那天的事情全盘说了。
听的叶芸眼角抽了抽,
“她真这么干的?”
“是啊。”兵哥脸色通红,又气又羞,“你都不知道她多可恶,哪有女人家拿自己清白作赌的,她不过也就是个打工的,这么干对她又有啥好处呢!”
叶芸不禁沉思。
是啊,刘婉左右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这么拼命做什么?
或者说她为何要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