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沈泽言倏地站了起来,随后,他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又坐了下来,神情莫测的盯着顾轻欢,诘问道:“世人皆知温大夫人是因药石罔效不治身亡,而温大小姐则因悲伤过度,撞棺陪母。”
“顾小姐却说她二人皆是被人所害,你可有证据?又或者说,你怎么证明你所说的话是真的?要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总不能因为顾小姐的一面之词,我,甚至是整个丞相府便要去追责温府的杀人之罪吧?”
顾轻欢抿着唇摇了摇头,如实据说道:“我这些日子出入温府并未能打探到有用的信息,只不过……”
她抬眼看向沈泽言,缓缓道:“沈大公子应该知道,茶花宴之前,我并未在人前出现过的吧?”
见沈氏兄妹虽是疑惑,却仍点了头后,顾轻欢才又继续道:“世人只知顾王府的小主子身染顽疾不便见人,却不知,所谓的顽疾只不过是因我心智不全,十余年来行为都同三岁小童一般,口不能语,手不能写。”
见沈氏兄妹震惊,顾轻欢似自嘲般笑了笑,道:“父王母妃与兄长们怜我,生怕我被世人所不容,便只说我染了顽疾,并未将实情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