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筱筱的死讯,他很是吃惊,眼睛睁得圆圆的,但又要维持师尊,捂着嘴防止因惊讶导致的过度发声。
“怎么会?!前几天还和我说她找到实习的地方了,这三天她没来上课,我以为她是忙着实习的事呢。”
说完他还不忘痛心感慨:“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于城微不可寻地叹口气,例行公事地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余筱筱是什么时间?”
“我想想,这学期太忙,脑子有点乱。”沉吟过后他答道,“好像是三天前,论文一稿交稿的日子,她最先到的!”
“这期间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辅导员推着鼻梁上的眼镜,眼睛半眯,努力地回忆着:“话题都是围绕论文和实习的一些事项。大四时间紧,又是论文又是实习。余筱筱这孩子不容易,听说是为了支持男友深造,同时做好几份兼职。谁能想到……”
宁芷看着办公桌脚下的几箱补品,又看了眼还在擦泪的杨成山,他的办公桌很简洁,每个东西都有些居中地摆放着,中间摆着一张情侣照片。书架的缝隙里夹着一个棕色药瓶,上面的贴纸被撕掉了,但宁芷还是快速地辨别出它是镇定剂。桌边的纸箱上整齐地摆着一叠论文稿,最上面甩着一个档案袋,有类似卡片的边角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