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好吧。虽然姚看一眼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她对自己带违禁品的事还是略感羞愧(通常,她都很守规矩)。弗朗西斯很快下了车,把自己刚才经历的脆弱抛到了九霄云外。
“哎哟,”弗朗西斯慢慢站直身体,迎上姚的目光,“后背疼。”
“这可不行,”姚说,“我马上在水疗中心给你安排一次紧急按摩。”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铅笔,把这件事记下来。
“我的手指也被纸划伤了。”弗朗西斯伸出拇指,严肃地说。
姚抓着弗朗西斯的手指看了看。“太可怕了,”姚说,“得涂点儿芦荟。”
天啊,姚拿着小笔记本的样子,还有他认真对待伤口的样子迷人极了。弗朗西斯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姚的肩膀,所以赶紧移开了视线。弗朗西斯,别这样。没人告诉过她人到中年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在没有生理需要的情况下,对年轻男人突如其来、极为疯狂且很不得体的欲望。难道男人一生都有这种感觉?难怪那些可怜人得在法庭上赔个毛干爪净。
“大家来这里是为了参加十日净化活动。”姚说。
“没错。”弗朗西斯回应了一句。
“很好。”太好了,姚的这两个字瞬间就让弗朗西斯的欲望烟消云散。她没法忍受跟会说“很好”两个字的人翻云覆雨。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弗朗西斯有些不耐烦。她现在想到要和这个大男孩或者其他人滚床单都有些恶心,毕竟外面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