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市委大院,我来了多少趟,顶多就见个信访办主任,他们那态度,哟嘿嘿,不能提。还是你厉害,你厉害呀……”
老奎说着,眼里的泪已滚出来。那泪跟黄河里的泥水一样,带着太多浑浊不清不忍目睹的东西。
一个月后,事情还在原处搁着,老奎再到市委大院,就连信访办主任也见不到了。那个电话倒是通着,可老奎每拨通一次,对方就恶狠狠地说一次:“你打错了!”
害得老奎白白花了十几块电话费。
秦西岳知道,老奎的问题至今没得到解决,非但没解决,法院还扬言,如果他胆敢继续无事生非告下去,就要治他的罪,最起码也要关他两年。天呀,无事生非?老奎是无事生非!
秦西岳坐在沙梁子上,脑子里一阵乱想,这时候小林又说:“秦老师,市上来电话,让你火速回河阳。”
“叫我回去做什么?”秦西岳恼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