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这一番话说的很文气,不像他平时说话的风格,这是有原因的,他师祖在豢龙遗册里留下了大量与异物之间的尺牍信函,全是这种风格,陆晨耳濡目染,鱼脑书一阵白烟让他全部记住,面对霜丘候,不自觉的就用起了师祖的行文风格。
大家满心以为,土丘这次应该有所反应了,甚至害怕有东西从土丘里忽然钻出来,大家都弓着步子,随时准备跳开的样子。
然而一切还是那么安静,甚至能听到对岸风吹草叶的声响,唯一让人不安的地方,就是插入土中的铁锹周围流出的血。
陆晨见土丘没有动静,地上却有血,便蹲下身去,随手捡起一块土坷垃,去拨弄那血,这次吸取了刚才草中毒的教训,不知物性的东西不敢碰,只用土坷垃沾点血看看是什么东西。
初步验定物性,无非就是从视觉嗅觉听觉入手,这东西看着像血,很像的那种,流出来也没有异响,只能闻一闻了,陆晨凑鼻子上一闻,一股浓浓的腥味传来,里面既有土腥味,又夹杂有血腥味道,这味道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