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变故也在这时候来了,殿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声响。萧丌下意识觉得事情有变,这会文敬帝可还吊着一口气。
萧丌立马给一旁的御医使了个眼色,赶紧送文敬帝归西!
御医拿着银针就要往文敬帝头部扎去,也就在这时候一支袖箭射中了御医的手臂,他手一抖银针从手中脱落。
萧丌大惊,转身就见萧悦站在门口。
惊慌的情绪不过是转瞬即逝,他换上了悲伤中又带着愤怒的表情:“你这是做什么?御医是在给父皇救治!父皇现在命在旦夕,你……”
他捂着心口看起来是气愤到心痛,可萧悦却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是吗?”他越过萧丌直径走到了床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纸张。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看向气若游丝的文敬帝:“父皇,您这写的是……儿臣的悦吗?”
文敬帝艰难地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啊……”他有些着急,但已经是口不能言了。挣扎着手指动了动,指向了萧悦,然后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