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厨子有这样的雕刻手艺吗?”明月酒楼的掌柜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百花酒楼的掌柜。
“没有,”百花酒楼的掌柜摇了摇头,“论雕刻手艺,我家的褚大厨在整个江州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可要我说,我家褚大厨的那雕刻手艺,在这位云大厨面前,还真是不能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位云大厨挖过来!”
“呵呵,那你可就别想了,”平安酒楼的掌柜摇了摇头,“听说她是一位大户人家家里的夫人,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承诺下一万两银子的赌约,可不会轻易被你挖去。这样的人,日日锦衣玉食,哪会在乎这两个钱?想必是昨天被一把柴酒楼气狠了,才会放下.身段,在外人面前和他们酒楼比试。”
“你的意思是一把柴酒楼会输?”百花酒楼的掌柜问道。
“我可没说这样的话,”平安酒楼的掌柜摇了摇头,“做菜讲究的是色香味,观其色,确实是技冠群雄,令人生出一股望其项背之感;闻其味,确实较之一把柴酒楼,也是略胜一筹;可是一道菜,最重要的既不是色、也不是香,也是吃在嘴里的味!若是味道不行,食客一样不会卖帐,所以我觉得,这胜负尚未可知,不能提早下定论。”
“所言极是。”其他酒楼的掌柜点了点头。
下面的食客在欣赏完了这道菜的摆盘之后,深深地嗅着这道菜迷人的味道,开始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