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要参礼部吕尚书!”
“吕尚书怎么了?”
“他那两个儿子为非作歹,欺辱民女,昨夜还公然去狎妓,闹得满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丢尽了我朝大臣颜面。”
皇帝眉头紧拧,“狎妓为何能闹出这么大阵仗?”
“皇上有所不知,那两个蠢才用下作手段虐待娼妓,偏偏那女子是个性子烈的,用红烛点燃了帘帐,三人险些全都烧死在房中。”武将语气厌恶,“大火烧的正旺时,那两人不着寸缕的逃了出来,被楼内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混账东西,吕尚书统管礼部,竟连自己两个儿子都管束不好,简直无能!”
“皇上,现在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连带着朝堂里其他官员的名声也跟着受损,微臣请旨严惩吕尚书之子!”
皇帝深吸了几口气,“如此蠢材,实在没有留在京都的必要,一起流放到边境去吧。”
“皇上英明!”
吕尚书的一双儿子被流放已是板上钉钉,秦禹寒回府路上,想起昨夜去昌楼接柳凝歌的场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那女人行事向来沉稳,从不会做出以身犯险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