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儿？”
顾城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顾毅走了上来，拿来一张椅子坐在顾城身边，“这是医院，你在家里的时候晕过去了。还记得吗？”
顾城揉了揉自己的脑壳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儿子呢？”
“喏……在那儿呢。”
顾毅指了指身后。只见孩子此刻正趴在董盈盈的怀里，睡得正香。董盈盈也有些困倦了，小鸡啄米一样不停晃悠着脑袋。
“谢谢你了。”
“别以为这都是应该的啊。”顾毅挑了挑眉毛，“医药费可都是我垫付的，等你好了，记得给我报销。”
“一定。”顾城点点头道，“这里应该很安全吧？”
“只要你愿意给钱，我可以二十四小时派人保护你，除非我的人死绝了，否则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一根头发。”
顾毅摆着一张扑克脸，语气不急不快，显得有些不近人情。顾城也没有感到任何不悦，见多了人情冷暖，顾毅这样市侩的人反而让顾城安心了不少。
至少，顾毅是明码标价的。
“谢谢你。”
“不客气。”顾毅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说道，“你的表只够我照顾你到出院，如果你想继续合作，我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