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爹地。”
这两天,祁涵煦一直就在想,假如爹地不在,自己要怎么办…
他甚至有些后悔以前没有听祁枭的话。
自家儿子这么乖的模样,还是鲜少的,祁枭拍了拍他的肩膀:“祁涵煦,你这是要哭了?”
祁涵煦哼了一声,别开脸:“我才没有!”
随后,祁涵煦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跑出病房。
“绵绵七七,你们俩去陪着涵煦吧,别让他乱跑。”盛知音笑着喊道。
等三小只离开房间后。
屋内又只剩下了盛知音和祁枭。
祁枭坐在病床上手背上还戴着输液的针管,他扫量的目光浮在盛知音的身上。
“你……”
“我……”
二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祁枭薄唇微勾,斜靠在床背上,淡淡开口。
“你当时救我,就没想过自己会死吗?”
盛知音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内心最好奇的问题,那三个罪犯,凶险无比,作恶多端,落在他们手上多半九死一生,可祁枭当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和她互换了人质。
祁枭看着盛知音清丽的脸庞,看着她的眉眼唇,最后定定地与她对视。
他目光像一潭温和的春水,裹住盛知音。
他缓缓讲道:“想过自己会死。”
“但是,我更怕,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