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砚脸上的笑意愈深,却也更冷了,“哦,你认为是我做的。”
云锦书察觉到男人眼角的冷意,忙解释:“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这么想也没错。”
裴时砚黑眸映出女人慌乱的脸色,嗓音清洌,“毕竟他死了,对我而言确实是好事。”
云锦书无言地看着他。
他说这话的语气淡漠无比,好似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云锦书摸不准他的心思,但还是说:“所以,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夫人,二少您会是第一个怀疑对象。原本您走到今天的位置就很不容易,裴家上下肯定有很多人忌惮您,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您做的,也一定会有人咬死是您做的。”
裴时砚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先告诉您一声。”
裴时砚从沙发起身,长腿迈步走过来。
云锦书局促地低下头。
裴时砚围着她走了圈,一声轻笑响起。
“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有点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