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心里一紧,“很疼吗?没有麻醉吗?”
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都会说不疼,但是楼鹤却不按套路出牌地说:“很疼。这里没有麻醉师,而且我需要保持清醒。”
不得不说,楼鹤很知道怎么让余希心疼他。
但是余希现在连楼鹤在哪里都不知道,也只能说:“你还要在那留很久吗?那边是不是很危险?”
“不会很久,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正在帮楼鹤缝合伤口的医生听到楼鹤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手忍不住一抖,把没有心理准备的楼鹤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楼鹤的目光冷冷地撇过去,医生连忙无声地道歉。
“怎么了?”余希也听到了刚才楼鹤发出来的声音。
“没什么。”楼鹤收回目光,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门外的人一进来就惊呼,“楼先生,你没事吧?”
程一诺冒冒失失的声音不仅传进了楼鹤的耳朵里,也透过手机传到了千里之外的余希的耳中。
刚才程一诺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场面很混乱,大家的身上都溅满了血,根本分辨不出来有没有受伤。
而在程一诺的心目中,楼鹤这么强大的人是绝对不会受伤的。
直到刚才,程一诺才从一开始跟着她的向导口中得知楼鹤似乎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