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认的事情就承认,对咱们不利的账目就不承认,推脱出去,推在下面的奴才身上。多简单的事情!”
陆氏听到婆婆的话,那颗慌张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还是婆婆能稳得住。
很快,镇国公徐晨泽在徐五等人的陪同之下,来到镇国公老夫人的院落。
镇国公老夫人看到徐晨泽过来,笑了笑,“国公爷这是来给老身请安的吗?”
镇国公徐晨泽经过两个月的调养,伤势已经好了。
因为流血过多,按照太医的叮嘱必须还要继续调养,否则会影响后寿数。
镇国公徐晨泽微微欠身,“给老夫人请安!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对镇国公府的情况不太了解。不过在我认清楚一些事情之后,就已经私底下掌控账房。
老夫人连同陆氏把公中的财产转移到你们的私库,这是谋夺我徐家的家产。这是所有的账目,我限你们三日之内,把这些钱补到公中。
如果没有,我也不怕家丑外扬,直接状告到京城府尹,请官府的人介入查账。到时候就不是把钱还回来,这么简单了,老夫人和陆氏必然会落下窃盗夫家财产的罪名。
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伯爵府,想必也会大受影响。陆大人正积极的想升为户部侍郎,有一个私吞夫家财产的女儿,他一定不能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