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往下软，其实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心好痛，浑身都痛，感觉被撕成两半。
“时菲，对不起！”看她伤心欲绝，男人心都碎了，他揽着她，低头口勿她的唇。
时菲闭上眼，片刻后，感觉脸颊上一片湿意，睁开眼，惊见男人眼角湿润，双眸血红。
她搂紧他的脖子，失声痛哭……
“别哭，别哭……”北冥玄柔声安慰着，身躯紧绷僵硬，正是因为不想看到她这样伤心，他才选择离开。
他双臂收紧，胸口剧烈抽痛着，一遍遍说着对不起，这一次，没有任何办法，也没人可以改变这一切。
结局，已经注定。
他由龙兽开启这一生，也会以龙兽的形体终结这一生，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时菲，这一生你是我的意外，没有遇见你，我的人生会平平淡淡，如今我很知足，能够拥有你，这辈子已经无憾……”他在她耳边说，每一字都扎在她心间。
心痛到麻痹，时菲摇晃着头，带着哭腔，“不，如果没有我，你会永生，不会变成这样！”
她突然痛恨自己，恨自己当初的自私，“我不该招惹你，你说的对，没有跟人类产生感情是最好的！我错了，北冥玄，假如时间可以倒流……”
“时菲！”男人捧着她的脸，打断她继续往下说，眼里疼痛肆意，“永生又如何？有了你，我的生命才开始鲜活，与你在一起的这几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足以比得上永生！爱你，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