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有些强硬的辩解道,“你总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她也是无心的话、、、”
“无心的话?你教女不严,到怪起我爱计较来了,这是什么道理,你们白府也欺人太堪了。”上官清是跟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手指直指向软墩,“那是给下人坐的吧?凭什么一屋子的人,单单就我女儿要坐?难不成白府已到了拿招待客人的椅子都拿不出来的境地了?”
目光跟随过去,轰的一下,白父的脸也胀红了,看着自己的女儿,气得唇动了半响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白松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尴尬的站在那里。
白心语自然没有想到自己贬低上官清明的一个小小动作,会引来这么大的争议,一时之间也觉得事情闹大了,可转念又升起侥幸的心理来。
凭借自己父亲和兄长对自己的疼爱,这点事又算什么?何况对方也不过是一个结巴女,还是个被将军府赶出来的下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