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梁处一阵发寒,江秋荷赶忙解释,“这……这不是司机请假了吗?我总不能自己开车去了吧?别的人又不够体面,只好让管家送送我了。”
向洪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琥珀色的眸底藏着深刻的锐利,透着冷酷。
有了向晚之前的那些话,如今不管江秋荷怎么解释,听上去都是可笑之极的掩饰。
江秋荷从未在向洪昌的眸底看到过这样的凛冽之意,好似一汪冒着冷气的寒潭,又好似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渊……
那种高深莫测,阴森刻骨,宛如一把无形的手,一下子扼紧了她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在她脑海中蔓延开来!
向晚见状,也知道是自己方才的话起了效果。
再多的,她就不方便明说了。
想来父亲定是要去仔细查查那个麦子的底细了,也会时刻留意他和江秋荷的关系。
算算时间,贺廷之也该回家了,她也起了身,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爸,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这话唤回了向洪昌的些许注意力,他转而朝着向晚看去,点了点头,“去吧,让老王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