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哪管什么浅喝还是深喝,只要有人陪着喝就行。
酒香四溢,上面的盖子还没有打开整个马车里便都是这酒味。
一下车,沈夕就抱了两坛酒跑了进去。
“魏伯,魏伯。”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
上楼后,魏伯的房门微微的敞开了一点,沈夕站在门口,将酒上面的盖子打开,用手将这酒香往门里面扇了扇。
生怕他会闻不到,她又特意将这门稍微地打开了一点。
可是她在门口忙活了半晌,坐在那安静雕刻匣子的人始终是没有反应。
沈夕举着两坛酒也着实是有些累了的。
于是她就推门进去了,“魏伯,这酒你可要喝?”
“反正你都拿来了,总不能还要拿回去吧!”
沈夕放下酒坛子,来这一趟也是有要事要办的,耍嘴皮的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魏伯,这其中有一批是要运去大齐的,我觉得应该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再刻上锦沫阁这三个字。”
“哦?”魏伯抬起头来,“你这小丫头,是怕别人偷了你这匣子。”
“这怎么能不怕偷呢,咱这是要走出景渊了,怎么着得留上一手的呀!”
“就属你心眼多,你看看刻在什么地方合适?”
在魏伯的另一侧,已经堆放了好些的匣子,沈夕蹲在地上拿了一个,从里到外地翻看了一圈。
说道:“外面是咱们店里的标志,那不如就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