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被给我瞎扯。”姚羽然思路清晰道:“对我腹中胎儿最好的,除了让赵恒之全须全尾地回来也没别的了,侯爷,父亲,您也甭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您手上有那东西,要命的东西,而赵恒之是您儿子吧?拿要命的东西救您儿子一命怎么了?”
说得好有道理,差点就被说服了,赵侯爷只迷糊了一瞬,又装傻道:“二媳妇,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本候实在听不懂,莫不是脑袋不清楚?要是有病得赶紧治啊,来人……”
“得得得,别喊了,能喊出个人来我跟你姓。”姚羽然从善如流道:“是了,我有病,可您有药啊,还找什么大夫?侯爷,我明人不说暗话,文知理是要赵恒之死,如今赵恒之在牢里,死不死还不少他一句话?而慕乘风,也不怕告诉你,慕嘛,木啊,您懂的吧?该物归原主就物归原主,您老揣着别人家的东西不心虚得慌吗?只要您配合,慕乘风分分钟翻供,赵恒之也就没事了,您看?”
赵侯爷心中大震,慕乘风果然是木家的后人吗?木家竟还有后人吗?那他手上的证据,是交,还是交?说实在的,十多年了,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如今解脱的机会终于来了吗?等等,不对,这只是二媳妇的一面之词,当真可信?他持怀疑态度,沉默了片刻道:“没想到驸马是这样的驸马,竟如此儿戏,二媳妇你放心,本候会找他谈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