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聿珂还看到凤木兰在之后，跟那个渣男有联系……
秦聿珂气得心口犯疼、呼吸不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男人回来了，紧紧搂着她睡觉呢。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心情半天都没恢复过来。
娄文彦下意识凑过来亲了下她，声音带着些许困意，“媳妇儿，我吵到你了吗？”
秦聿珂摇摇头，“只是觉得世界有时候黑暗到让人窒息，却又无能为力。我们能改变多少事情呢，而且我们改变的又真的好吗？”
别人不清楚，只有她明白，这个真实的世界，是以小说为构架的，主角们的光环不容易消除，很多配角想要挣扎，却被炮灰掉。
他们能救乌家这一次，下一次呢？
娄文彦轻笑着抵着她的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我跟乌叔叔直接去了局子，报了案后，经过邻里和门卫的调查取证，能证实乌家确实有不少小人书……乌冷雪在家属院同龄中是名人，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大家伙眼中……书店、报社里也有人证实她有不少手稿……所以一箱子小人书和手稿是真实存在，且数量可观的，与她记录下来的单子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