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辞唐影和奶昔睡在一张床上,奶昔睡在中间。花辞想,雷青青应该和奶昔说得挺多,以至于让奶昔对她产生了一种惧怕的心理,孩子是敏感的,虽说才两岁,但总觉得她什么都知道。
第二天,吃完早饭花辞就要走了。
唐影知道她和司御分手了,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花辞孑孓一身,一个背影孤单惹人怜,可她又不能阻止花辞,世界宽广,总有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唐影问花辞,“去哪儿?”
花辞回答,“随便走走。”
依然是那四个字。
花辞走了,唐影目送她离开。
依然是那样一个漂亮的背影。
长发飘飘,背影曼妙,清丽脱俗。
长裙之下不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的小白鞋,倒是很少见花辞穿平底,她们俩人一样,常年都是高跟。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在这个酒店里,见过司家大少的身影。
他来坐在酒店的大堂,喝了一杯茶,坐了五分钟,没有办理入住,也没有说要找谁。
喝完茶,又离去。
这个城市又回归到了熟悉又陌生里,烟火里的尘埃四处飘散,平常人的情情爱爱不如风花雪月里一朵艶丽的玫瑰、而来的轰轰烈烈。
……
景阳市。
这是花辞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她和唐影不同,她们都是十岁那年离开家乡去了应城,到了武馆。但是唐影对她的故乡有一大半都是怀念、她怀念那受宠的时光,怀念爸爸妈妈,是一个李四把她快乐的童年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