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他把人拉怀里了,这府里,怕是立刻就没了她这个少夫人立足的地方。姮娥覆在丝帕下的唇无声冷笑,她是被陈玺强娶过来的,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肯不肯,就连和离也是奢望。既如此,只可以她先不要陈玺,不能陈玺不要她。
戏做到了这个份上,别管真情假意,若想要定出个胜负,硬着头皮也要唱下去。
姮娥一把扯下覆在脸上的帕子,红润的唇珠翘起:“昨个是逢场作戏,明儿又是交际应酬,少帅不愧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哄起女孩子一套又一套,只一点,我不是你那些红颜知己,这种话,少帅还是省省留着跟别人说吧。”
陈玺抱着她哄:“除了你,我还有那个好说的,”
姮娥修的尖尖的指甲去掐他半挽着衣袖的手臂,陈玺却不动如山,眉毛都没皱一下。
还是拿着医药箱进来的西医打破了两人对峙的气氛。
医生跟陈玺请过安,拿出温度计给姮娥测体温。
姮娥烧到三十八度五,医生开了药,富贵人家的阴司多,要想活的长久,就要不看不问,西医诊完了病,背着药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