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以前对杜飞的期望值太高。
当失望降临时，即便是铁胆铜肝的将军之躯也无法承受那种痛苦，死灰般的脸色，令叶耀华整个人看起来瞬间苍老了许多。
“老叶，你……”见叶耀华手撑桌子，似乎有点站都站不稳，赵辅安匆匆伸手扶了一把：“没事吧？”
“我没事。”
叶耀华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痛情绪。
转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声色沉痛地说：“这事有没有向国安会汇报？方剑河知不知道？”
“我今天来跟你商量，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赵辅安道：“杜飞是你最器重的部下，而张夜是我最器的部下。
他俩同时叛逃，便等于是斩去了你我的左膀右臂。老实说，现在我的心情跟你一样，都有点不甘心。”
叶耀华想了想，对赵辅安说：“他们叛逃的事情，在没有坐实之前，暂时先压一压，别拿到台面上去说。”
“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有点蹊跷，或许是我们想得太悲观。我估计，他们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得己的苦衷，所以才拆了车上的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