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休想狡辩蒙混老夫!”
孔舒气得吹胡子瞪眼:“百善堂和学院都是崔大人之功,宁国夫人虽是提倡人,但正合相夫教子的内义。男主内,女主外,这才是正法。”
戴霁一点儿也不急,又笑:“那宁国夫人的永善堂又何解?孔兄,以你的说法,宁国夫人岂不是不安于室?”
孔舒:“……”
孔舒哑口无言,他实在无法反驳,永善堂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就算是他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一句不好。
更别说永善堂是在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支持下开办的,监管是宁阳公主,他敢说句不好,那就是对圣上有所不满了。
孔舒憋得内伤,叶蓁蓁也十分无语。
两位德高望重的儒学大家才一打照面就为她吵起来,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红颜祸水的潜力?若是两个年轻鲜嫩的小帅哥就罢了,但这两人……
叶蓁蓁浑身一抖,不停地朝崔维桢使眼色,别人为了她吵得面红耳赤,他这个当夫君的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是咋回事啊!
在妻子嗔怒的目光下,崔维桢轻咳了一声,道:“内子不才,但一手须弥画绝对不输于人,教导鹿鸣书院的门生绰绰有余。孔学正,你觉得呢?”
孔舒脸色几番变化,知道知府是铁了心要维护妻子,心里像是吞了黄连一样发苦,僵硬地说道:“夫人之才,并无可指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