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也是导演要呈现的。
“安娜·温图尔广为人知的一点是:她有很强的控制欲和决策欲。但人们很少了解到她的另一个重要本领,那就是招揽人才的能力。替她做事的,不是一些只会服从命令的人。”
安娜·温图尔在纪录片的画面中展现出了绝对的控制欲和审美上的强硬态度,为了提高沟通效率,她的表述直接(但不刻薄)又毋庸置疑。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第一次试图窥探VOGUE的人都会对她产生偏见。像弗洛里奥这样的人,在这样一种“强权”之下工作,因此更擅长沟通,并照顾听众的感受——虽然时尚行业中的人并不平易近人。
相比安娜·温图尔,多数人更喜欢格雷斯,喜欢她优雅的举止、风趣的性格,喜欢她曾经做模特的经历,喜欢她可以“对付”一个恶魔般的主编。甚至你都能明显地体会到导演本人对格雷斯的偏爱:他把最温柔的镜头留给了格雷斯,她沉醉在巴黎的花园里,沉醉在忙碌工作中极其短暂的宁静时刻。即使是这样的人,也会在办公室里告诫那些被安娜·温图尔否定的同事:“你必须变得更强硬。”
“不能太善解人意,否则你会满盘皆输。”她说。
我就记得,在出发去时装周之前,安娜·温图尔有些心虚地问格雷斯有什么需要谈的,格雷斯就跟她提到了高级时装项目的预算。“如果预算有限,我宁愿不做。”为了保证质量,她并不希望在制作预算上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