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鼎听罢不禁咋舌,心说这大叔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爹也老想着让我变,变乖,变听话,可我就是老实不得!”
“不变有不变的好处,变有变的悲哀,其实强求不得,也不必刻意去变!”
文鼎觉得这位大叔说话温润,不带火气不说,还挺有味,真是挺和他的胃口。自己呢,不觉也受到了感染,举止言语也不像平日里那样毛毛糙糙了。
“还没请教大叔贵姓?”
“我姓杨!”
“看我,笨到家了!”文鼎抬手在脑门上弹了一记,“早该想到您是杨家人,要是外客,会像我们一样住客房!”
“我这个杨家人见不得光,算个活死人,名字就不见告了。你权当夜里梦游,咱们有缘碰到一起,说说话,开开心,醒来就忘个精光,那样最好不过了!”
文鼎想了想,“好,我答应大叔,今晚的事儿绝不往外说!”
兆龙一笑,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又转向那棵杏花树,花瓣在夜色月光下,犹自显得羞羞答答,香气却不时地从鼻孔出入,浸人心脾。
文鼎的兴趣可不在这上面,他打量着兆龙,尽管这位大叔穿着朴素,可总是给人一种素净感,身上少了烟火气,使他不自觉就生出敬意来。“大叔,你的武功肯定很了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