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在不安的气氛中静默一阵子,最后由弗洛伊德打破沉默。
“总而言之,”他说,“这个问题我们永远找不到答案,不过这样也好。”
54 在两颗太阳之间
这群俄国人,弗洛伊德心想,在回程中一定会怀念沃尔特的歌喉和俏皮话。相对于过去几天的紧张刺激,朝向太阳——也是朝向地球——的长途旅程必然显得单调又无聊。平静的航行正是每个人衷心企盼的。
他开始有点睡意,但仍然对四周环境有知觉,而且还能够反应。当我进入低温睡眠状态时,看起来会不会像……死人?他自问道。看到一个人——尤其是认识的人——进入长眠,通常都会让人惊慌失措,也许这是因为它会让人深刻地想到自己的死亡。
库努已经完全失去知觉,钱德拉虽然还算清醒,但已经因为注射最后一剂而虚弱无力。他显然有点迷迷糊糊了,因此在鲁坚科面前一丝不挂也不在乎。他身上穿戴的,只剩下那个金光闪闪的林伽,如果没有链子拴着,不知会飘到哪里去。
“一切顺利吧,卡特琳娜?”弗洛伊德问道。
“太完美了。我很羡慕你们,二十分钟后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