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云不愿再想下去了,他拉着媚娘的手,就像是多年前一样,在夜色里逗留的累了,就往家里走,他们两人的家并不是叶府,而是叶府外面那座小草堂,跟他现在住的几乎一致。
他们在外面停下。
呆呆的瞧着那堆火上,烤着两只山鸡,山鸡已够香,但是还没有下面的酒香。
媚娘吃惊的瞧着这里的一切,她似已不信所看到的一切。
叶孤云取下烤好的野味,递给媚娘,他长长叹息,久久才说,“你现在是不是相信那个孩子已不需要别人照顾了?也相信他是个男人了?”
“是的。”媚娘喝了口酒,又说,“可他还是个孩子,这些他是怎么做到的?”
叶孤云摇头,又说,“我不知道,也许他是白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所以才这么顽强。”
媚娘怔住,“我的孩子?”
她用里甩了甩头发,又说,“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我没有跟白云......。”
她越说越激动,她忽然握住叶孤云的手,不停的轻颤,她说,“我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叶孤云目光中露出怜惜之色,他柔柔笑了笑,又说,“是的,白小叶不是你的孩子,你一直在等我回来。”
他实在不愿再刺激媚娘,她现在如果再受到刺激,也许就要奔溃、绝望。
一个贞洁的女人,对自己的贞操看待,也许比生命更重要,特别是多情而专一的女人,世上几乎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与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