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地按住他:“我当初处理掉了一切可以处理掉的事情,档案馆里什么都没有。”
宣置业道:“但是,我听清点档案的人说,有一份十年前的维修档案少了几页,被人调换成了A4纸填补回去掩人耳目,所以,你说会不会那些少的……”
“不会。”宣夫人声音冰冷地打断了他,“我说了,我处理干净了。维修人的记录也好、你的检测纰漏也好,我都处理干净了,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宣置业还是很担心:“可是……”
宣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懒得与你多费口舌,去替我把雯雯喊来。”
宣置业不敢再多说了,讨好地点点头:“好。”
他走出了办公室门,右转拐进了卫生间,然后一口唾沫嫌恶地吐在了地毯上:“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下人!居然这么跟我说话!”
“叮咚!”
短信铃声响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来看人家啊?”来信人似乎急切地在召唤他。
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中充斥着卑劣和下流。他打开语音回道:“今天很忙,没空,下次见面给你买新包包。”说着,他抬起了头,洗手台的镜子上映出了一张因怨怼而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