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蔺寒宵这段时间跟小烦混熟了,平时对外人爱答不理的小烦居然在他膝盖上翻了一下,露出自己的肚皮求摸。
程小蛮在浴室洗了把脸出来,就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她酸溜溜的说:“我觉得它比较喜欢你。”
“当然了,毕竟妈妈为了外人都不要它了,没有爸爸它早就去喵星了。”
程小蛮:“……”
她在蔺寒宵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现在可以说了。”
“……说什么?”
“别装傻。”程小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最多半个小时,我还得回郊外民房一趟,老张感冒发烧,得给他送药过去。”
蔺寒宵神色凝重起来,他斟酌半晌才开口:“两年前那场爆炸,我受了重伤,当时的爆炸地点有洋流,我随着洋流被带出很远,被一个过路的私人商船救起,商船的主人就是我现在的父亲,燕先生。”
“燕先生的亲生儿子几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他的妻子大受刺激,常年疯疯癫癫,也许是命中注定,我被送进医院后需要换心脏,而燕先生的儿子刚好能跟我配型,他做主把燕靖予的心脏换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