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没吭声,抱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力道,活脱脱像个无赖。
沈宴禾:“……”
她试探性地往后动了动,坐在轮椅上的傅言鹤依旧抱得死死的,没松手,身子反而被她带得快要从轮椅上掉下来了。
沈宴禾抓紧停住动作,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辈子还真是欠你的。”
走又走不掉,挣又挣不开。
也不能让傅言鹤当真在轮椅上坐一夜。
现在叫七方五方他们进来也不方便。
沈宴禾只好把手上的金针暂时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后一俯身,将傅言鹤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别看她身子纤弱,实际上她常年健身,又是打拳的,力气比寻常女子要大得多,甚至不少男子都不如她。
更何况傅言鹤这些年生着病,体型消瘦,抱起来倒不算吃力。
沈宴禾将人放在床上,还没能走,就被傅言鹤扣住了手腕往床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