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月回神,低头看着他:“侯爷这是在担心本公主?”
说话时,她垂着眼睑,眼尾却挑着,嘴边笑容怎么看怎么戏谑。
容玦被她盯得不大自在,心上跟蚂蚁爬过似的,分明很痒,却怎么也挠不着。
不过,容侯爷神通广大,早练就了一副铜皮铁骨,任凭心里惊涛骇浪,翻云覆雨,脸上也能大写加粗写个嫌弃砸云间月一脸。
他冷冷瞥了云间月一眼:“坊间都说胸大无脑,你没胸没脑就算了,现在连脸都没有了吗?!”
云间月:“……”
她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下次她要是再跟容玦嬉闹,她就是狗!
“那请问侯爷,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云间也有气无力地问道。
容玦哼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本侯的问题。”
听了这话,云间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母慈子孝的戏码演了这么多年,再演下去我都要吐了。”她抱着手,眼中多了丝冷意,“日子若是不难过,怎么能体现出他们的深明大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