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兄,他们居然没死?”
来人语气透着诧异。
与此同时,草丛被拨开,露出一双黑色长靴。
权酒正弯腰取腐尸兽的血液,侧眸恰好对上七八人的目光,为首之人一席仙风道骨的白袍,手里盘着一对核桃,看向权酒的目光诧异。
“哟,四只十级魔兽都没弄死你们?”
“好啊,祁天成,原来是你干的?!”
秋堂认出来人,差点气得从地上蹦起来。
祁天成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秋堂,发出一声嗤笑:
“就凭你现在刀都提不动的样儿,还想和我斗?”
秋堂破口大骂,因为牵动伤口,他嘶了一声,表情有些狰狞:
“我呸,天元宗怎么出了你这个阴险的玩意儿?魔物破封印在即,无缘无故你还挑起内斗,嫌自己命太长了?”
祁天成意味深长看向欲言又止的蓝修:“无缘无故?怎么,蓝修,你还没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们?”
蓝修薄唇紧抿:“昨日之事,本就是天元宗弟子有错在先,柳夭虽然做法激进,可她也道过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