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已在段瓷怀里,他正把她放在床上,连翘望着那两个好看的酒窝,表情痴傻。
见她睁眼,他在她唇上用力啄一下,笑道:“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累?”
她也不知自己是对这些工作提不起兴趣,还是生理上的倦怠期来临……想到生理期,忽然弹坐起来。
段瓷才转身要回书房去继续没完成的工作,背后猛地传来异响。
连翘坐在床上,神色怪异,捧着小座钟的双手搁在腿上,就那么石化了。
“怎么回事?”他坐回来关切询问。
她盯着钟表上的时间,惴惴道:“还有4天事务所放大假,我的盈利预测赶不出来呀。会不会影响进程。”
“那肯定是呀,9月份交上去是四季度审,10月里交就要转到明年了。”
她满脸恐慌,“安绍严会不会杀了我?”
他笑笑,抚着她苍白的脸,“我坚决陪葬。”
从医院出来,八点多,早高峰,车被卡在马路中间动弹不得。翻出那张早早孕化验单,盯着“阳性”二字久久发呆。窗外车喇叭声震天响起,只若未闻,耳边只有大夫的问话:“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