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点点头。
格洛弗把手托在下巴上，眉头紧皱。
“前台的姑娘们可能没有跟你说清楚，并不是说你在我的店里消费的多，我就会亲自为你服务，你既然能从洛杉矶来到芝加哥找我，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陈程当然知道他的规矩，尽管他是一个训练师，但也不是谁的活都接的。
当年乔丹跟他签订合作协议的时候，就要求他只能为乔丹和他公牛队的队友服务。
相当于乔丹买断了他的所有训练科目-也就是那个谜一般的“早餐俱乐部计划”。
至今那个训练内容依然保密，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
后来在乔丹退役之后，格洛弗已经是全美最负盛名的训练师之一，找上门的人当然是络绎不绝。
可不管对方开出什么样的价码，如果是他瞧不上的人，就肯定不会做他们的生意，曾有无数的NBA球员，包括公牛队的球员，甚至包括NFL、MLB的很多运动员，都在他这吃到过闭门羹。
这是他多年以来坚持的铁律，无一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