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大人!!”
那几人闻言都是色变。
邬荣口中的杖责五十可不是简单的杖责,而是专门刑讯的棍子,约莫一丈长短,半尺多厚,打在人身上时,不出十棍便能见血,寻常三十棍后伤处便会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那五十棍下来,他们大半条命都没了,更何况之后还要送去刑部判罚。
他们不是那牢头儿,钱财也并非是他们所收,其中一个人连忙大声道:“邬大人,此事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那金子是董来喜收的,是蔡少卿拿城中曹员外家的事情要挟他,他才放蔡少卿他们进去的。”
“小人们什么都没做,是董来喜收的金子,求大人饶了我们,饶了我们!”
有人开了口后,旁边几人也都是纷纷磕头求饶,直接将蔡奇和那个牢头儿交代了个一干二净,连着先前入内的柳徵也被人指了出来。邬荣让人将他们带了下去,这才抬头看着脸色灰败的蔡奇:“本官记得我曾经说过,柳弛涉及之事事关重大,在堂审之前,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探视,蔡少卿还有什么好说的?”